我在几个月与几个星期前分别在博客贴出《能够大量增加快乐的简单方法 - 刺激大脑享乐中心》与<十万元诚征绝对(绝妙对联)> 两文后,近来还收到一些评论与应征联。
一位网友评论说:‘我是一名学习生物的大学生,有幸看到您的文章,我认为我们搞科学研究不但是为了满足某种需要而更需要伦理和道德约束,人如果只为了机械的快乐,那就无所谓文明无所谓社会了,相关科学研究可以搞但不能为了所谓的“终极快乐”。’
我认为终极而言,只有快乐才有价值。‘伦理和道德约束’也是为了快乐,包括将来与他者的快乐。详见我的博客文章《快乐应是人人与所有公共政策的终极目的》。
Vvsqw: ‘尽管没有生理成瘾性,或者可以控制刺激时间,但是就像吸毒者一样尝试过这种“人间至爽”之后会变得对任何事都没了兴趣,总想着要刺激。每个人都这样,社会就此停止发展,这种发明是可怕的,当每个人都享受到了顶级快乐之时人类历史也就走向了终点。’
在我还没有贴出文章之前(现在也是一样),vvsqw所担心的问题,也是我认为刺激大脑的可能最大问题。这是因为我认为,通过科技的继续发展,尤其是通过基因工程,将来我们能够取得比刺激大脑大几百倍的快乐。因此,绝对不可以让科技停止发展。不过,我认为,只要有适当的限制,科技并不会因为刺激大脑而停止发展。
我在5月的文章就说过:‘我们也可以用法律或者技术上的手段来限制其滥用,例如能够用来刺激大脑的电流只在晚上七到十点供应。’另外,我认为有许多有抱负的人,或为了造福百世,或为了流芳千古,或是由于天生的好奇本能,即使没有限制刺激大脑,也会用相当多的时间与精力,继续进行科技的研究。
科技与经济的发展,最终目的应该是要提高人们的快乐。现在有了能够大量增加快乐的刺激大脑的技术,为什么不用呢?
方小浪网友问: ‘对联中的“之”字,同一位置,上下联均可以用吗?’
这是指,我在试对曾经难倒明代三大才子之一的解缙的上联时,用了上联同样的‘之’字。上联是:
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
此联难对在有连接三个同字异音的“解”字. 第一个读‘姐’音(jie,第三声),解除之意; 第二个读‘谢’音(xie,第四音),姓氏; 第三个读‘借’音 (jie,第四音), 解元的第一个字。
我的下联为:
两翼劲旅,单单单于之师.
下联应该避免在同样的位置用与上联同样的字。【关于如何作对联,详见我另一篇本博客文章。】不过,对于像‘之’与‘的’等不重要的字,可以例外。这个例外,古来就有了,例如 王勃《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中歌颂南昌的对联:
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
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方小浪也试对了难倒解缙的难联: ‘看我的,
半张麻将,和和和尚的牌。’
第一个‘和’,音为胡。 第二个‘和’:‘在受和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称受和氏,后省文简化为单姓和氏,正确读音作huò,音读作hè亦可,就是不能读作hé。’ 第三个‘就不解释了.’这可能是所有应征联中最好的。但是我不会打麻将,不知道为什么‘半张麻将’就能和牌。
凡歌网友最近对的是:‘七弦玉音,乐乐乐师之心。’
以我所知,‘乐’字只有两个发音,不是很能对,没有凡歌以前对的‘两幢大厦,华华华侨之心’好。【这好像是所有应征联中最好的。】
台灣有地名“鳳山”,故有下述据说未曾被对上的絕联:
鳳山山出鳳,鳳非凡鳥。
此联是折字联,山山為出;按繁体字,凡鳥為鳳。澳大利亞PERTH市(可翻譯為 “伯夕”),亞洲人不多 (亞洲人多在悉尼与墨爾本),多退休白人,喜夕阳時候出外散步. 我对的下联為:
伯夕夕多伯, 伯乃白人.
夕夕為多, 白人為伯, 故能对上联。凡歌对的是:
仙人人从仙,仙是山人。
根据凡歌解释:‘仙人人从仙,意思为:有仙人的地方就有人前往跟从求拜神仙。’不过,把‘仙人’当成地名用,似乎有些牵强。
凡歌又有另外一对:
龙口口回龙,龙为一尤。
根据凡歌解释:‘口回龙意思为龙回洞口,龙为一尤是龙为四灵之首,为第一尤物。’‘口回龙’解为为‘龙回洞口’,依然有些牵强。例外,龙是尤字加一撇,严格说不是尤字加一。2009-9-9 于复旦大学经济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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